公式阿丁接受記者專訪。
昨晚,70后實力派作家阿丁帶著自己的新作《厭作人間語》來到寧波楓林晚書店。黑t恤、休閑短褲,阿丁一身隨意的裝扮,一如他對自由的追求。這位特立獨行的作家,曾經是醫生,后來開過診所,也做過新聞記者和編輯,最終認定自己天生就是一個“死寫小說的”。做了作家,出了多部文學作品,他卻又拒絕加入作家協會,“寫作就是靈魂的需要,別指望著通過寫作來獲得什么。”他說。
談“野生” 骨子里愛自由
棄醫從文的作家很多,畢淑敏曾經是心理醫生,余華曾經是牙科醫生,著名作家魯迅當年也是學醫的,“是的,羅大佑也曾經是醫生,他雖然不是作家,但他寫歌詞也是一種創作。卡夫卡也是醫生,馮唐也曾是醫生……”說到醫生作家,阿丁羅列了一大串。
至于這其中的原因,阿丁認為,人的生死最能刺激人的思維。“做過幾年臨床醫生后,見慣了生死和病痛,一個人的思維與一般人會不一樣,容易走向寫作。”
開始寫作后,阿丁的第一部長篇小說《無尾狗》就出手不凡備受好評,之后又出版了長篇小說《我要在你墳前跳舞唱歌》,以及短篇小說集《尋歡者不知所終》《胎心、異物及其他》,隨筆集《職業撒謊者的供述》等。
但阿丁至今沒有加入作家協會,他自稱是野生寫作,所謂“野生”,就是沒有組織的人。對此,他說:“我骨子里是個追求自由的人。”
阿丁讓自己保持自由、純真的寫作狀態。“如果你真想寫作,別去想那些不切實際的事情,我覺得寫作就是靈魂的需要,而不是說通過寫作能獲得什么。純正地寫作的話,就要做好受苦的準備,做好像理查德·耶茨一樣死后才被人發現的準備。”阿丁說。
談畫畫 很愉悅能治愈
在這個信息大爆炸的年代,想靠純文學生存,無疑是艱難的,而且阿丁又是“野生”的,無論是作品的發表還是推介,都沒有外力可以借助,幸好阿丁會畫畫。從沒上過正規的美術培訓,僅僅是喜歡,阿丁在寫作的同時開始了畫畫,而且走出了一條以畫畫養寫作的路子。
阿丁說,“寫作和畫畫這兩件事我都喜歡,但更看重寫作。寫作多少要嚴肅些,算事業,我會在寫作上傾注我秘而不宣的野心,但畫畫不會。畫畫對我來說是個很愉悅的事,一塊白布經過我的一番涂抹,有了風景,有了某種意義,甚至還能賣錢,我就很開心。”
至于畫畫的無師自通,阿丁認為其實繪畫老師還是很多的,比如,偶然駐足看到墻上的涂鴉也能學兩手,更別說看那些大師們的作品了。他還總結出畫得好有兩點,一是跟他學過解剖有關,畫人體比例等特別準;二是喜歡胡思亂想,愛瞎畫,畫開心了為止。
談新作 向蒲松齡致敬
阿丁新作《厭作人間語》是一部短篇小說集,他接續了魯迅、尤瑟納爾、芥川龍之介等名家重述經典的傳統,以《聊齋志異》中的故事為底本進行了一次再創作。書中故事或驚悚、或溫暖、或令人唏噓……阿丁用克制、準確、精到的文字為這些故事打上了鮮明的個人風格烙印,令其生發出了別樣的光彩。
“在世界短篇小說殿堂中,‘聊齋’的成色不輸于其他作品。它雖然是古漢語寫就并成書于清代,但字里行間有超越時代的光芒,比如對個體自由之憧憬、對女性之尊重等,在當時都是開風氣之先的。‘重述聊齋’是我認為的向蒲松齡先生致敬的最好方式。”這是阿丁的創作初衷。
書名“厭作人間語”源于清朝詩人王士禎寫給蒲松齡的一首詩:姑妄言之姑聽之,豆棚瓜架雨如絲。料應厭作人間語,愛聽秋墳鬼唱詩。阿丁特別喜歡這首詩,“蒲松齡借狐仙鬼怪說了很多真話。你發現沒有,你和有些人會沒法溝通?雖然我們說的都是人話,但人話與人話之間區別很大。”寧波晚報記者俞素梅文/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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